活泼的脸

最使她感到惊心动魂的还是她所熟悉而锺爱的安娜身上所发生的变化。……现在杜丽被那种仅仅恋爱期问女人身上才有的，现在她在安娜脸上所看出的那种瞬息既逝的关貌所打动。她脸上的一切：她脸颊和下颚上的鲜明的酒靥，她咀唇的曲线，她面孔上的依稀荡漾的笑意，她眼里的光辉，她的动作的优雅和灵活，她的声音的园润，甚至她用来回答弗士洛夫斯基的那种半恼半笑的姿态……这一切都特别使人神魂颠倒；好象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而且很高兴这一点。
([俄]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第六部，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878页)
【评析】
远离了莫斯科贵族上流社会，置身于渥伦斯基乡下庄园的安娜暂时摆脱了世俗舆论旧压力，龇浸在爱情的幸福之中。作品通过杜丽的眼睛，写出安娜的目光、神情、笑意、声音都与从前那个忧郁的安娜截然不同。透露出安娜此时内心的幸福和满足。